无限是个大魔王

「If you love to party,
then the parties in the place!」

随笔Ⅱ

一个脑子里构思了很久的女性角色……一个我很难把控性格的角色(身为创造者的失败!)★
以前写得一个片段,没什么好看的,纯属自己写来扩散下思维★
(你们暂时就这么想吧)★

  她的名字叫做诸葛凌。这个一听起来就完全不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她曾为此沾沾自喜:是的,我的名字就是这样与众不同,令人过目难忘。
  但不是现在。现在她宁愿让这个名字连同她整个人一起消失在人类面前,消失在那些熟悉她的地方。要是他们不记得自己,再也不记得自己就好了,这样她就能重新开始,再重来一遍。
  走到这里已经没有人影,也没有路,她脚底下踩着的都是荒山野岭,是她自己踏出的路。黑压压的群山伴随着诡异的鸟鸣。
  晚上会有鸟叫?……
  晚上居然真的有鸟叫啊!发觉这点后她在自己心底狂笑起来。
  其实这根本一点都不好笑。但由于她的心情现在十分的愉快,无比的开心,于是什么事情都开始变得好笑起来。
  这种心情像什么……对了,就是像她以前不知道哪里看到的小说中所描述的一件事那样:有个少年和他的父亲吵了一架,他父亲叫他去死吧,结果少年就一头冲出家门跳进河里自杀了。
  对!就是那种感觉!是谁写的书来着?诸葛凌想起来了,是卡夫卡。
  这实在是太棒了,要是今晚过后自己还活着那就跑回去看他的书吧!
  在这种地方产生这个想法实在是毛骨悚然。她已经走了差不多几个小时,远到连一点城市的影子都看不见。
  脚下不知道是野草还是树枝的东西嘠喳嘎喳地在响,这声音也让她感到十分愉快,结果就是它们被更大的力气挤得发出了更响亮的声音,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谷里传得异常的清晰。
  尽管她以前无数次地向自己说,她爱人类、爱他们的一切、无论怎样都爱他们——可现在她宁愿他们全都不见好了。恶心、恶心无比的人们,让他们随着那些不成体统、只会追随大众的世界观一起去死,消失算了。
  即使这些想法会让那些曾经听到自己信誓旦旦发誓的人嘲笑,鄙夷自己,但她还是止不住地将这一想法不断地在脑子里循环。
  诸葛凌也知道自己的脑子极其的不清醒,甚至到了混乱的地步。以后清醒的自己准会推翻她的一切想法,但诸葛凌现在就是觉得,她对人类的爱可能本来就是不纯的,虚假无比的。反倒是自己一直这么撒谎,才是对灵魂的最大不敬。
  让他们追随去吧!爱怎样就怎样!她用更大地力气踩响脚下黑漆漆地看不清的东西。接着她开始狂笑起来,真正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些音调在山里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像玻璃渣子一样四处飞溅,不知道刺到哪去。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诸葛凌似乎听到一些鸟群因这不同寻常的错调而吓得惊慌失措地逃离森林。
  会有人发现吗?会有人把自己带走吗?然后把自己审问一番?结果她笑得更大声。
  她有目的地。这样的长途跋涉并非乱走。不过一直没找到的话乱走也不错。
  她看到了那半轮白色,隐隐约约显现在树干形成的黑色屏障之中。自己终于要走到头了。
  它是一个废弃建筑。一个造型诡异的废弃建筑,现在只剩下那么点断壁残垣,据说它之前很大,大到占了半个山坡。
  可它只剩下那么半个球体建筑,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连基层都看不出来。诸葛凌打听过,似乎它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死在这里,连老人在小时候都听过有关这个建筑物的传闻。它存在的时间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要长。
  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拆掉它,它为何一直屹立不倒,这不是她要去研究的内容。说实话,它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某种需求,或者某种不可告知的,冥冥之中的某种因素和一切不可言喻的东西,它现在就出现在了这里,毫无办法地看着诸葛凌一步一步地靠近。
  不可解的是诸葛凌掰开遮住视线的野草和灌木时力道是非常的轻柔的,与自己脚下形成了奇怪的对比。当事人也懒得去想这是为什么。
  她终于到达了这里。
  这个建筑下半身已经爬满了野草,攀附的植物,曲曲折折地扭到上面。诸葛凌找了个破洞就往里跳了进去。其实它有门,还是很大的大门,不过被乱石挡住了。
  那些乱石也不是随处可见的石头,它们似乎原本是天顶的一部分,不知为何砸了下来。露出了一整片天。
  这里是个大厅吗?地板的罅隙都长满了草,和零零散散的一堆碎石。诸葛凌不留意就会踩到它们,但现在她又不想破坏这里的宁静。
  里面分两层,第二层就是环着大厅来了一条走廊,中间依旧是空的,旁边好像还有些出入口,不知道通往哪里。她猜想那些都是空门。上第二层的楼梯也不知道去哪了,诸葛凌也就只能站在底层。
  现在是不是应该有些什么魔幻一类的东西突然跳出来对我实行个什么法阵制裁啊一类的?不过她也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就不会有。
  如果非要说,这里是个死亡的好地方。诸葛凌现在感到无比的自由了,其余的什么狗屁东西都不关她事了,最好她还能一觉万年。
  走到大厅正中央差不多的位置后诸葛凌闭上眼睛往后一倒就直直地摔了下去。不开玩笑,这真的很疼,脑子被咚的一撞痛到不行。但现在这种痛感都为她带来了快感和乐意。
  这真是太棒了!谁也管不着我!
  游水般地在空地上划了几划后她现在真感到心满意足。
  人类就这样要和她断绝关系了。
  下一瞬间,她睁开了眼。
  真亏她睁开了眼,也幸好她睁开了眼。这一幕她就算用一生来换也绝对不能错过。
  爱索玛星运行到十二星道的弟三十二位,圣劳伦斯星在它第九道的星位上与其余星道的二十六颗恒星擦肩而过,沃比克星存在这璀璨星盘的正中央。它们就正好烙印在了诸葛凌的眼里,通过她头上那片被砸破的天长驱直入地进到了她的眼瞳。
  和千百年前一样的星位,这里也是和千百年前一样的景色。
  诸葛凌开始颤抖了。她不知道她看到的这副景象意味着什么,她连星星的名字都一概不知。
  可是有共鸣啊,她不知为何随着内心的共鸣开始颤抖起来。尽管她身子还是一动不动,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是在颤抖。夜晚打下来的光照得她的脸发白,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销声匿迹。
  她没办法用语言亦或是文字描述出她看到的什么,结果只剩下了这么一堆学术性的东西。但这片星位将在她的余生里永存。
  它们只是正好就在了那个位置,在天文上既不特殊也没什么好稀奇,可是诸葛凌感受到它们的不同了,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清晰地了解到。
  你能想象吗?
  诸葛凌脑子中就这么蹦出了一个句子。
  你能理解吗?你会认同吗?
  “宇宙曾经为你而闪耀。”
  这又是哪里来的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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